==**************劇透警告 第六季 劇透警告**************== ==== 跟封神/文王的關係 ==== * 難道這位無機天使洛斯艾爾,也在借偷聽他們說話,以掌握這些年來的世界觀變化? * 姜子牙等噤口不言,文王欲言又止。 * 「是有甚麼苦衷嗎?」天佑問,「你們都認識這個洛斯艾爾,只是不能說出來?」 * 文王點頭。 * 「這麼說吧?我們不能洩露其餘天君的天機。」文王道,「我跟周天有著千絲萬縷的牽絆,因此關於周天的事,我有轉告於宮主你的權限⋯⋯雖然這也是要遭天罰的了。但是在周天之外,我們無法討論⋯⋯尤其在神格無法使用的『降臨神祇』狀態下。」 * 雖然文王是以神體直接復甦。 * 但基於彼岸以外無法使用神格的規條,他嚴格來說也是降臨神祇,不過不是轉生降臨,而是真身降臨。 * 封神們也是真身降臨。 * 「我們只能討論對方降臨後的事,比如人格:我們可以罵他是煩膠,因為他不管何時何地,總之就是一個煩膠。」申公豹道。(Chp.6.99) * 「咦?我發現原罪七騎的情報可以說,難道當中有誰已經降臨了?」姜子牙道,「無機天使麾下原罪七騎,據說僅僅這七個,足以力敵全部周天封神。」 * 為了方便講述,周天系的神祇一律繼續稱為『封神』。 * 天佑暗暗算了一下。 * 「即是差不多一個打大約50個⋯⋯」天佑咋舌了,「那姜子牙你呢?全盛期全裝備的你,能力敵一名原罪騎士?」 * 「大致上可以。」姜子牙也不謙讓,「只是還要視乎主場效應。如在周天地界內,他們還不能隨便撒野;但要是在無機天使的親自控場下,每個原罪七騎都等於其本人的力量⋯⋯」 * (竟然敢輕看我⋯⋯)對面的無機天使終於忍不住說話了。 * 「祂還說你們小看了祂。」天佑轉述道。 * 「嗱!」 * 姜子牙、申公豹等人,均反應劇烈的朝天佑舉中指⋯⋯連文王也不例外。(Chp.6.99) * (你自己不也是原罪七騎?薩麥爾和艾巴頓,就是原罪七騎的名字啊!) * 「呃,我是嗎?」 * 只見文王和一眾封神,都略帶驚訝地盯著天佑看。 * 「宮主⋯⋯藏了一手呢。」 * 但,也只是略帶驚訝,好像對於天佑的天宮之主前身,會做這樣的事情是毫不奇怪的。 * 難道在當天宮之主時,個性還是跟現在的天佑一樣,喜歡到處掛單掛名的? * 「薩麥爾是憤怒死騎,阿撒勒是嫉妒死騎。」文王補充。(Chp.6.99) * (文王姬昌,另一個是亞當嗎?呵,這裏怎麼都是熟人⋯⋯可是你們過去跟我曾有過甚麼糾葛,我想不起來啊⋯⋯所以說,這裏已經不是『那個地方』,而是如你們說的⋯⋯甚麼深淵?)(Chp.6.99) * (搞清楚了就好,我只是偶爾發現了不對,兩條召集令都同時聚焦到你身上了,才特意過來問一下話⋯⋯你最終是屬於哪一條罪,是沒所謂的,只是你已經收到了召集令,就是說,你的參與是不可避免的了⋯⋯小猴天。) * 天佑大驚! * 「你稱呼我作甚麼?」 * 那邊停頓了五秒左右。 * (⋯⋯我剛剛說了甚麼?) * 「你喊我作『小猴天』!說得你好像曾經認識我,不,甚至很了解我似的!」 * 若對方是說小猴『子』,倒可視為對人族的蔑稱。 * 但『猴天』兩字,意義完全不同! * 猴天,就是入幕初期,天佑在如來山化妖為猴,為自己隨便取的化名! * 正常來說,沒在妖界時跟天佑有過交集的,不可能知道這個名字!! * 洛斯艾爾怎麼會曉得這種事! * (對!小猴天,不就是⋯⋯嗯,你剛剛說了個甚麼名字?) * 得,天機被屏蔽了。(Chp.6.99) * 『猴天』的事,先擱下不管。 * 聽那洛斯艾爾的語氣,就算他認識口中的『小猴天』,也不覺得那是甚麼重要角色,也許在無機天使活躍的年代,猴天只算是有點名氣的中型雜魚之類? * 就是覺得,把天佑撈進原罪七騎的候選池裏也沒所謂,看看他會混得怎樣⋯⋯之類的態度。 * 天佑心想:『所以猴天這個名字,也不是我原創想出來的,根本是把過去的某些記憶脫口而出了⋯⋯因為受到《如來山》世界觀設定的刺激吧?』 * 所有過去發生的事情,都有連結啊⋯⋯(Chp.6.99) * (我為何會正好甦醒到一個以原罪為願力的世界?深淵?這不是為了我而存在的嗎?是誰把這深淵弄出來的啊?真是我等典範!嘿嘿嘿⋯⋯那我就笑納了,先把深淵弄到手吧。) * 天佑驟然露出一臉看到瘋子的神情。 * 「這無機天使⋯⋯說要先把深淵弄到手。」(Chp.6.99) ==== 跟造物主的過節 ==== * (亞當別來搞事。待本天使記起來,跟你爸有甚麼帳要算之前,本天使見你一次就踢飛你一次。)(Chp.6.99) ==== 跟亞當的過節 ==== * 「小洛洛,那你記得當初是怎麼受傷的嗎?」天佑問。 * 這時⋯⋯洛斯艾爾的臉,變冷了。 * (我還記不起來,但我隱約覺得⋯⋯是跟亞當有關。)洛斯艾爾又補了句,(放心,沒搞清楚之前,我只會見他一次踢飛他一次,不會隨便殺錯的。)(Chp.6.99) ==== 跟赤城/海倫娜的淵緣 ==== * [[重煉傳說:人物角色:文王|文王]]這時也記起來一點了。 * 赤城當年要把這位血天使師妹置諸死地的原因!因為這個原因,很快就被天機屏蔽了⋯⋯ * 「因為師妹⋯⋯要借把我拉進無機天使麾下,搶奪屬於文王那一世的全部機緣,包括[[重煉傳說:周天王朝|周天社稷]]、易悟甚至天宮⋯⋯這一切都是為了替祂此時的復甦所準備!」 * 當時赤城,應該被稍為觸動到了一點文王記憶。 * 哪怕只是一剎那,就讓赤城跟那位師妹造成決裂! * 借手殺了這血天使,就等於識破並堵截了洛斯艾爾的企圖。(Chp.6.101) ==== 外型 ==== * 在血天使們沿路半簇擁半領路的帶引下,天佑和文王,飛到了一片殘垣處處的平台上。 * 平台一邊面山,另一邊,汪洋一望無際。 * 然而極欲眺望,也望不到另一邊的劍林大陸。 * 好似遺世的天堂一角。 * 而無機天使就在這兒。 * 在平台中央浮空著。 * 天佑抬頭一看,被這身姿徹底震懾驚呆了⋯⋯ * 那是五、六層樓高以上的巨大身影,而天佑直覺覺得,只要對方想的話,還可以再巨大化甚至縮小⋯⋯ * 最為惹眼的是,其身後有著⋯⋯五對半的翅膀。 * 十一隻。 * 這十一隻翅膀,閃耀著流麗的銀彩之餘,還呈亮著吸收罪力後的黑色⋯⋯ * 雖然說是罪力沾染,但天佑好像覺得,祂本來就該是這個樣子⋯⋯甚至說,祂還遠沒有充滿罪力,即是說,現在的祂,還不算是完美形態。 * 單說這系列翅膀,恐怕連鵠鵬見到,都囂張不起來了。 * 「好美⋯⋯」 * 配搭這翅膀的,是一身類似西洋貴族禮服,但更偏向龐克系的風格,好多銀鏈和骷髏頭系列的飾物搭配啊。長筒皮靴擦得亮閃閃的,掛件超多⋯⋯ * 重點是那一頭閃銀的,柔軟得僅是輕輕抬頭,就飄飄揚起的長髮! * 銀色的雙瞳。 * 還有那張精緻到無法形容的臉,無限接近封頂級的顏值,配搭著那高絕貴雅的氣質,令這無機天使之美,在位格上還超過了畫風相近的夜王。 * 但最讓天佑著迷的,反而是無機天使身上的唯一缺點。 * 缺了一隻的翅膀。 * 那裏明顯有著個創傷,暴露出翅骨,還有一些烤焦的羽毛。 * 細看一下,還能見到傷口裏面⋯⋯有電線和齒輪。 * 『無機天使⋯⋯無機的意思,是「沒有生命」的天使?』天佑猜想,『祂是人造物?』 * 不知道是不是純粹死物啊。 * 因為從祂的傷口,也見得到帶銀色的血跡。 * 天佑完全被這個傷口迷住了⋯⋯ * 想要療癒祂! * 有了這種想法,讓天佑驟然渾身一震啊。 * 『這種感覺⋯⋯不就是所謂的「宿命邂逅」?』(Chp.6.102) ==== 墮落的決心 ==== * 但從其銀眸盯進去,看進其靈魂深處,天佑發現對方暗含著一股決然。 * 墮落的決心。 * 而且永不後悔,永不回頭。 * 這種『隨時可以抱著共死』的覺悟,既讓天佑感到畏懼,但又同時⋯⋯ * 隱有共鳴。 * 當日他抱著雪琪,一招震懾斬鬼聯軍而帶罪脫出,不就是同樣的心情?(Chp.6.102) * (嫌我髒嗎?)祂突然這麼問。 * 「嗯?」天佑來不及反應。 * (我問你是不是嫌我髒!) * 驟然從天佑腦海,灌入好似幻境一般的攻擊! * 那是⋯⋯比地獄更可怕、比暴君的行宮更糜爛、比刑場更血腥的場面,一幕又一幕,比從禁網找到的禁片更禁忌,沒有下限的放蕩和自我放棄。 * 這些畫面的主角,全是洛斯艾爾。 * 而且,所行之事的背景,竟然是仙境一般的地方!甚至,還有看得作嘔、憤概、憎厭,覺得受到冒犯的諸多神人,在外圍旁觀著⋯⋯ * 這⋯⋯是在褻瀆啊。 * (我為了走到這個地步,不惜幹下了種種不為世人接受的髒事!就連最邪惡的內心都想像不出來的羞人之事,卑污之事,貪婪之事,頹糜之事,我都在那座最聖潔的殿堂裏做過了,做過了不知幾遍⋯⋯為的就是要墮落啊!) * (但是,沒有地方可以墮落,我的身軀也註定不可能被弄髒⋯⋯) * 洛斯艾爾似乎在回憶著某些遠古往事。 * 但似乎恢復的記憶就到這裏為止。 * 總言之,祂似乎想到了一些令祂非常憤怒的事。 * 眼看著無機天使就要像個瘋子般驟然發難⋯⋯ * 「你不髒。」 * (⋯⋯嗯?) * 「因為我從你的眼裏,看到了非常純粹堅定的我意。」天佑道,「你的內心還是清澈的。」 * (⋯⋯) * 從洛斯艾爾的神情看來。 * 祂是首次聽到有人這麼形容祂。 * 重點是個『還』字。 * 『還』是清澈的。You Are Still Clean。(Chp.6.103) * 洛斯艾爾曾在彼岸做過的事情,是那些絕對不想被人知道,最羞恥,最沒有藉口,最無法原諒,而且背景反差之大,更突顯了其不可饒恕。 * 比如說,在某個無法無天的犯罪天堂,殺一個人,可能很平常。 * 但,要是在一個高文化高品德的先進城市,在這城市中的醫院育嬰室裏,當著眾多無辜父母面前,徒手捏死著一個又一個嬰兒呢? * 這就是所謂的『褻瀆』。 * 洛斯艾爾所做過的,便是比以上例子還要嚴重不知幾倍的褻瀆。 * 因此,祂向天佑分享過去之時⋯⋯ * 天佑可以感受到,洛斯艾爾為自己所造過的事情,帶著深刻到難以想像的罪疚感。 * 罪疚的煎熬! * 尤其從仍殘留的舊日氣質中,還是可以看到,在墮落之前的洛斯艾爾,是個跟『罪』之一字不可能沾邊,甚至是天地間最為純潔、善良和充滿愛的存在。 * 這樣的一個天使。 * 祂是在意識清楚之下,自願墮落。 * 憑著一股無人能阻的決然!(Chp.6.104) ==== 血天使 ==== * (文王姬昌,還是該稱你作赤城子大仙?)無機天使道,(你殺了我一隻[[重煉傳說:人物角色:血天使|血天使]]的帳,也就算了。) * 「小洛洛果然大人有大量!」天佑拍掌稱慶,他已經開始裝熟了。 * 但其實無機天使對文王的稱謂,有著一些未解玄機:祂的墮落,其實發生在更久遠之前,當時連立周天朝的計劃都還沒有⋯⋯祂從何知道『文王』這個名字? * 也正因為文王本尊復甦,這個名字才從天機裏得到解密,其他事情,還沒到揭露的時候。 * 因此,文王其實心裏想的是:『祂為何一次又一次地喊我姬昌?』(Chp.6.104) * (其實血天使是這麼來的⋯⋯) * 洛斯艾爾輕皺眉頭,似乎在忍耐痛楚⋯⋯未幾,祂那隻折了的翅膀,那根翅骨顫抖著稍為動了一下。 * 傷口受到刺激,輕微裂開,最終有幾滴血滴落。 * 這些血液一觸地,就馬上化成能捧在手上的小小血天使,嘻嘻嗯嗯地繞著洛斯艾爾飛來飛去⋯⋯ * 有幾隻血天使這時飛來,像是抱女兒般,把這些新出生的同伴們領走了,慢慢撫育去。 * 「無性生殖⋯⋯」 * (從我那被褻瀆的身軀所生的血天使們,都帶著很深的因果,因此⋯⋯被大肆滅殺,是她們通常的下場。尤其在當我沈眠,無法保護她們的時候⋯⋯) * 洛斯艾爾深深看了文王一看。 * (但我感到,跟你有著因果牽連的那個血天使,靈魂得到了解救⋯⋯或許死在你的手上,才是最好的歸宿吧?) * 天佑心想:洛斯艾爾所說的『靈魂解救』,就是指海倫娜詛咒的解除吧? * 海倫娜跟血天使密切相關,而血天使又是從祂的血液所生出來的⋯⋯ * 這洛斯艾爾,100%是海倫娜任務的關係者了!(Chp.6.104) * (我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生出血天使來⋯⋯也許是作為陪伴,對自己受到折翼之傷的一點自我安慰吧?) * 洛斯艾爾苦笑。 * 這時的祂,看起來很是寂寞。 * 「小洛洛,那你記得當初是怎麼受傷的嗎?」天佑問。 * 這時⋯⋯洛斯艾爾的臉,變冷了。 * (我還記不起來,但我隱約覺得⋯⋯是跟亞當有關。)洛斯艾爾又補了句,(放心,沒搞清楚之前,我只會見他一次踢飛他一次,不會隨便殺錯的。) * (這傷勢也差不多要痊癒了,到那時候,就不會再生出新的血天使。)(Chp.6.104) * 對方也沒有抗拒小沙沙的熱情,就是由著她親,似乎還很喜歡呢。 * (你女兒很可愛,可惜是個血天使⋯⋯) * 「為何這麼說?」天佑問。 * 洛斯艾爾並未正面回答。 * (⋯⋯如果可以的話,我會儘能力避免這一代的血天使遭到滅絕。)祂看向天佑,(相信我嗎?) * 感覺有不少事情,是連無機天使這種大能,都無法控制的。 * 祂好像是在暗示著,血天使滅族這個詛咒的結果,連祂都難以改變⋯⋯ * 但天佑心想:只要確認不是洛斯艾爾自己想要滅絕血天使就好。 * [[重煉傳說:人物角色:小沙沙|沙沙]]、飛蝶,甚至叛蝶老師,這都已經是天佑不能失去的了。若衍生來說,血天使的命運,也跟其餘牽涉海倫娜詛咒而未到解脫時機的同伴們有關。 * 因此,血天使們的命運,也跟天佑綁在一起了。 * 「嗯!我相信你!我們一起為血天使們努力吧!」 * (嗯。因此,要養成出最強的原罪七騎呢。) * 洛斯艾爾好像把所有事情的希望,都放在原罪七騎上了。(Chp.6.115) ==== 發明褻瀆幾何 ==== * (你們都好弱。)洛斯艾爾簡直是覺得驚訝,(要學習褻瀆幾何嗎?) * 「你竟然會?」天佑震驚。 * 你不是才剛剛覺醒罪力的嗎? * (這是我發明的啊。)豈知道祂這麼說。(Chp.6.104) * ([[重煉傳說:褻瀆幾何|褻瀆幾何]],其實就是你的『犯罪紀錄』。)洛斯艾爾一言定音,(當年我把天地間一切可能犯下的罪孽,都發明出來並進行了首次演示,全方位的褻瀆了神聖⋯⋯這種毫無遺漏的完美覆蓋,形成了幾何形態的平衡,這,就是《梅爾卡巴》,褻瀆幾何的終極形態。)(Chp.6.105) * (⋯⋯我這就開始講解,原罪七騎的第一個任務。)洛斯艾爾道,(這個任務,也非得要由七騎來完成,連我也無法插手。) * 「哦?第一個任務就那麼難?」天佑驚訝。 * (基於不可知的原因,本天使目前正處於一個很尷尬的位置,這也是為何我暫時無法離開血天使海峽,必需離岸汲取罪力恢復的原因。) * 無機天使罕有地有點尷尬。 * (⋯⋯因為我被卡住了。) * 不只天佑仲馬,連文王都大吃一驚。 * 這無機天使,也會有被卡住的時候? * 誰幹得出來! * (你們看看我身後。)祂道,(這鬼東西跟我的翅膀重疊了,我得俯下身來,你們才能看到⋯⋯) * 三人連同小沙沙和飛蝶,依言繞到無機天使身後。 * 天佑木然了。 * 因為這『鬼東西』⋯⋯只有他曾親眼見過。 * 「⋯⋯天地劫門。」 * 大仲馬更是震驚莫名。 * 「⋯⋯這不是聖騎殿堂麼?」(Chp.6.111) * 「威廉泰爾,」 * 「蘭斯洛,」 * 「迪朗達爾,恭迎洛斯艾爾大人的甦醒!」 * 三騎王跪於無機天使前,虔誠跪地致意。(Chp.6.114) ==== 從劫門中走出來的「我」 ==== * (但現在遴選才要開始,因此,他們還不算是原罪七騎。) * 也就是說,無機天使所期望的七騎,要比這三位騎士王還得更強。 * 「即使他們已臻至原罪?」大仲馬問。 * (對,即使他們已臻至原罪。)無機天使確認,(這種程度,是無法戰勝即將從那道門中所走出來的東西。) * 「你是指九劫之鬼?」 * 無機天使搖頭。 * (⋯⋯我。)(Chp.6.115) * 「這不合理。」文王道,「若是你的甦醒是為了自殺,那乾脆不甦醒就好了?」 * (這有三個做不到。)祂道,(首先,導致我甦醒的直接原因,便是這道門的出現。) * 是天地重煉找上了無機天使,要利用祂的甦醒。那即是說,鬼的目的就是祂! * (第二個做不到,就是恢復沉眠。既是門不允許,也不是我的所願。) * 即是說,無機天使也是想要甦醒的。 * 天地劫門,給了祂這個機會! * (第三個做不到,是自殺。) * 因為無機天使想要甦醒,肯定是為了甚麼事情。祂不要變鬼,也絕對要保留性命,好完成自己的目的。 * 「所以,原罪七騎是讓你能擺脫天地劫門的關鍵,也只有他們能做到?」文王問。 * 無機天使點頭。 * (因為原罪七騎齊聚,將等同於無機天使。)(Chp.6.116) * 就在這千鈞一髮,最為緊張的時候,大仲馬突然向天佑問道: * 『你還記得嗎?無機天使洛斯艾爾,背後有幾雙翅膀?』 * 還好天佑有一目十行的記憶力,加上對方實在太美,那展翅風姿,他還記憶猶新。 * 『五對半,十一隻翅膀吧?』 * 『那為何是五對半?』 * 『呃⋯⋯』 * 『折了的一隻姑且不論,事實上,洛斯艾爾的背翅,對應著的正是《原罪七騎》⋯⋯因此,祂在完整狀態時,該是擁有十三或十四翼的。』 * 『那缺了的那一對⋯⋯』 * 嗡! * 路易一世身上閃出一圈又一圈的原罪之光!然後他背後的騎士裝爆開,一雙華麗至極的銀黑羽翅,劃空橫展! * 看著這比高盧王身軀還要高大數倍,幾層樓高的華麗翅膀,天佑即時就可肯定: * 『那雙翅膀,原來就在路易大哥身上!』(Chp.6.126) ==== 元祖別西卜 ==== * 「本兔可是無機天使親授的元祖別西卜,這一席,你是爭不過我的。」小兔妖搖頭,「除非我主動讓位罷了⋯⋯」(Chp.6.154) * (很久不見了,別西卜。)然後祂向眾人解說:(別西卜和路西法,是唯二於當年隨我一同墮落的元祖原罪七騎。) * (路西法選擇深入人間,經歷了世世代代,最後再流落到深淵的漫長歷程,最終是老了,因此把傳承交給下一代,完成了歷史使命。) * (而別西卜,則似乎選擇了另一條道路⋯⋯那叫甚麼?) * 小兔妖淡淡回應:「地獄不空,誓不成佛。」 * 「既然你是為了贖罪而甦醒,那本兔自當回來助你一臂之力⋯⋯正如當初本兔搭上你這條船,決意墮落一般。」 * 洛斯艾爾點點頭。(Chp.6.197) ==== 叛蝶 ==== * 「你你你你說甚麼?叛蝶老師⋯⋯你說你曾經被無機天使考慮過,賦予你『路西法』之名?」 * 童顏豔妝,彩衣貼身的叛蝶,嘆了口氣。 * 「雖然年代不匹配,但不知怎的,剛剛好像覺醒了不知幾次前世時的記憶了⋯⋯是在無機天使還沒墮落的時候吧?」 * 聽得連志玲一頭霧水的。 * 「⋯⋯原來我也陷入了十世轉生海倫娜裏了麼?」叛蝶苦笑,「跟我配成對的那個人,好像⋯⋯為我承擔了九成以上的苦難啊。」 * 「老師!解釋一下嘛!」 * 叛蝶搖頭。 * 「我被那個人當年的誓言保護,已經算是身在局外了⋯⋯不知還有沒有機會得悉更多當年的往事。」 * 連志玲心想:難怪老師的我意那麼特異。 * 叛性。 * 這不就是墮落天使的特色麼?(Chp.6.163) ==== 彼岸不允許美德 ==== * 「完美神聖幾何⋯⋯原來這還不是神力升級的天花板?」 * 在那以上,應該還有更高的境界。 * 而悠亞在彼岸時,應該就是『那個境界』的女神!她此時呈現出來的神聖幾何,上面還有好些部份,天佑根本是看不懂的。 * 「嗯,往上還有更高境界。」悠亞道。 * 「不是對應《禁忌之花》的《美德之花》嗎?」 * 悠亞搖頭。 * 「彼岸不容許美德。」 * 這似乎是洩漏了一重好大的天機,驟然天佑,以至對彼岸有過憧憬的全度妍、貞德和阿斯蘭,都是一臉驚呆。 * 「彼岸竟然不容許美德⋯⋯」 * 那為何自彼岸墮落的無機天使,會衍生出七原罪?(Chp.6.176) ==== 原罪之翅 ==== * 「原罪七騎,將各可傳承無機天使的一雙原罪之翅,這正是這場大遴選所以吸引天下罪徒的重點。」(Chp.6.190) ==== 以天地二劫贖罪 ==== * 「即使是利用黑暗的力量,但要是我們想要完成的,是利益蒼生,守護蒼生的事,那這份黑暗,就不是惡。」 * 一名帶罪之身,也可以做出善行。 * 罪徒,並不是註定只可以行惡的。 * 「這就是『贖罪』。」 * 榡還真一把撲向這個大眼球:「爸爸!終於找到你了!」 * 在這份父女重逢的溫馨以外⋯⋯ * 現場所有聽到榡榡說的最後那句話,都不期然生起渾身的雞皮疙瘩來。 * 好像喚起靈魂深處的終極共鳴了。 * 無機天使⋯⋯是在企圖帶領深淵,進行『贖罪』! * 方法就是去襄助天地渡劫,用一名墮落罪徒的方式。 * 即是說,整個原罪七騎的籌備組班,就是為了對鬼進行背刺。(Chp.6.194) ==== 被撕下的一翼 ==== * 「你⋯⋯憤怒的罪力?」天佑抹著嘴邊溢出的鮮血。 * 在阿瑟背後,有獨翅在燃燒著。 * 無機天使所失的一翼! * 「等等,我有點明白了⋯⋯」 * 天佑恍然,「藏在你心底裏的那股私欲,甚至連無機天使都被你撕下了一翼?等等,還不只這樣⋯⋯因為私欲不會造成憤怒。」 * 「你⋯⋯是為了向誰報復?」(Chp.6.314) * 「所以阿瑟,」天佑問,「你、不,是你和蘭斯洛兩個⋯⋯憤怒的理由,應該是相同的吧?」 * 「能令你們一個不惜連無機天使的翅膀都撕了一隻,另一個則以原罪七騎身份赤裸裸的背叛⋯⋯」 * 「這麼強大的執念⋯⋯咳嗯,若說是為了一個女人,有點讓人啼笑皆非吧?」(Chp.6.314) * 「那你得解釋一下,」刑天打量著他,「你不看看自己,都跟阿瑟王和蘭斯洛三身合一了!憤怒騎士一雙翅膀,都完完整整在你背後燃燒!還有這套新戰鎧⋯⋯這素材跟劫鬼的構成是一樣的吧?」 * 「天佑何時有過這些東西了!」 * 天佑低頭看看自己。 * 「哦,這個嘛⋯⋯」他一把將鬼鎧,連同那雙憤怒之翼,都脫下來丟地上去了。(Chp.6.316) * 「所以說,」大仲馬道,「阿瑟王和蘭斯洛,本來就是一副黏著憤怒之翼的鎧甲?騎士王怎麼會是法寶?我想不通⋯⋯」 * 天佑搖頭。 * 「鎧甲化,這真是剛才這兩位臨時想出來的。」他道,「目的只是把憤怒之翼,尤其是從無機天使身上強撕下來那一邊,交回出來而已。」 * 「那兩位,不知在N年前就殞落了,這鎧甲的素材,其實是他們的鬼化之身。所以說這確實是一件『鬼甲』。」 * 天佑手上,變出了兩張撲克牌:分別是阿瑟和蘭斯洛。(Chp.6.316) ==== 門仍未解 ==== * 這時的血天使海峽。 * 無機天使,又露出悲哀的表情了⋯⋯ * (真相,總是讓人震撼並難以接受的。) * (然而,面對這震撼,才是贖罪並從此解放超脫的途徑。) * (所以,來吧。) * (我等著你,天宮之主,來接我啊⋯⋯) * 無機天使背後,那道劫門依舊巍然不動。(Chp.6.316) ==**************劇透警告 第七季 劇透警告**************== ==== 無機天使誕生 ==== * 天佑把手按在(傲慢之樹的)樹幹上。 * 他驟然得到了生命樹的視角,看到它眼中的歷史⋯⋯有一天,從造物主身上分裂出了有機天使和無機天使。 * 是為十世轉生海倫娜的開端。 * 而生命樹,俯視著這一切的發生⋯⋯在至高天。 * 『海倫娜啊⋯⋯』 * 賈大哥苦吟,彷彿包含著天地間所有的悲傷。(Chp.7.047) * 『喂,』他道,『告訴你一聲:我在下邊找到路西法了!』 * 大仲馬瞪眼。 * 他已經審美疲勞了,無法做出更驚訝的表情來。其實他第一個反應是:路西法不就是指我嗎? * 但想想看,他的身份始終是騎士,並不是天使,即使裝備了墮天使的兵器和翅膀⋯⋯ * 『祂虛弱得不得了,』天佑繼續道,『而且我高度懷疑,是無機天使把七名墮天使的翅膀都斬下來,然後身軀丟棄在深淵之底了⋯⋯』 * 『當然,我不曉得這無機天使是不是有甚麼苦衷⋯⋯』 * 『但你這雙墮天使之翼⋯⋯使用時要小心了,說不定背後便是洛斯艾爾的扯線操控!要是原罪七騎那邊有異動,比如說又受招喚了要去做甚麼,務必通知一聲!』(Chp.7.059) * 路西法點點頭,又一個腰肢挺直的軍禮,以嚴肅而確定的語氣回答道: * 「回魔主!路西法所知道的魔族之主,有兩大任務!」 * 「一,統率三界魔族,並肩負起牠們的存亡命運!」 * 「二,消滅叛徒無機天使洛斯艾爾!」 * 這猛然一炸,天佑、大仲馬、文王、子牙⋯⋯都是瞪大了眼睛,這可是個久違的名字了。 * 在天地二劫時,作出原罪七騎大匯集的,就是這個無機天使! * 「無機天使不是同伴?」大仲馬皺眉分析,「所以它出力襄助我們克服二劫,只為了讓自己脫身?」 * 天佑等人在劍林發現無機天使時,它是被二劫之門壓著而動彈不得的。 * 「且別急著下結論。」天佑拍拍大仲馬肩膊,然後對魔天眼神示意。 * 「為何無機天使是叛徒?」魔天問路西法,「還有叛徒是甚麼意思?它是背叛了誰?」 * 「回魔主,」路西法道,「既然這是魔主的任務描述,這『叛徒』自然就是對魔族的背叛⋯⋯」 * 「可是,」魔天道,「包括你的路西法之翼在內,當時的墮天使翅膀,都是洛斯艾爾無償歸還給原罪七騎的!而且無機天使顯然有著遴選、甚至給原罪七騎指派任務的權柄!」 * 「我聽懂了,」大仲馬插話道,「無機天使,就是你剛才所說的『二哥』⋯⋯所以說它是叛徒。」 * 「對,」路西法朝大仲馬笑笑,「不愧是我的守護騎士!」 * 「因為二哥背叛了,所以賈大哥便指派魔天這個三哥,去清理門戶嗎?」天佑總結道,「只是,莫名就跟無機天使為敵,這合適嗎?」 * 大伙兒都同意。 * 「畢竟二劫那一役,」文王道,「跟無機天使算是結下了善緣,這不是必需要為敵的角色吧?」 * 「除非它要主動跟我們過不去⋯⋯」(Chp.7.270) ==**************劇透警告 第八季 劇透警告**************== === 8 === ==== 無機再現 ==== * 兩人很快飛到坑底,到這裏視野就清晰多了。 * 當看到綁著芹媽的是甚麼,天佑簡直無法置信! * 「魔藤?怎麼可能!」 * 天真呆的芹媽,正是被一條魔藤般的繩子,給綁得動彈不得! * 「不對,這不是魔藤老祖!融入山河以後,他的底細斤両,我都一清二楚⋯⋯我記起來了,是那個傑克!」 * 小魔藤的爸爸,魔豆傑克! * 「我當日,是故意沒有殺絕他⋯⋯難道養成後患了?」 * 只見這時! * 眾人抬頭仰望,只見有條豆藤,從不知哪裏的高處,給緩緩放了下來⋯⋯然後,有一名長了好多隻翅膀的天使,沿著豆藤,倒頭直往下飛! * 這天使,兩眼盡是似曾相識的悲傷。 * 「無機天使洛斯艾爾!」(Chp.8.062) ==== 餵食《禁獵果》 ==== * (雅蕾潔爾,)洛斯艾爾不動嘴唇而發出聲音,(累你久等了,你⋯⋯是不是很餓了?) * 最終,洛斯艾爾,放開了撫住心坎的那隻手。 * 祂的掌心,出現了一枚類似蘋果的果實。 * (我帶來了,)洛斯艾爾道,(雖然這一趟,養得倉促了些,比平時帶來的要小了一點。) * 芹媽表情,確實有點嫌棄。 * 但不管了,芹媽明顯流露出極度渴望的目光,死死盯著這枚果實,嘶鳴更加厲害,掙扎得也更激烈! * 以至這瓦礫堆,隨時有倒塌的危險。 * 然後出現了讓人違和的一幕:洛斯艾爾變出餐刀,在替蘋果削皮,切開,去核⋯⋯完美處理的果肉就在祂寬大的掌心上擺盤,洛斯艾爾餐刀一閃,在自己身後斬出一根羽毛來,當成竹簽,然後在給芹媽逐片的餵蘋果。 * 芹媽吃得,津津有味。 * 才吃下了兩塊,她已經大幅度地鎮靜下來,身軀快速消腫,面貌也沒那麼猙獰了⋯⋯ * 「驟然覺得,場面很溫馨!」刑天道。 * 天佑也終於放下心頭大石⋯⋯看到這裏,洛斯艾爾的敵人指數,應該無限接近零了吧? * 「我、我也可以餵嗎?」 * 天佑浮空到洛斯艾爾的高度,試著插手,見對方沒有表示,天佑便伸手去拿蘋果⋯⋯ * 啪嘞。 * 「嗚!」 * 天佑手腕脫臼了,可這切成八份一的蘋果,卻還是拿不起來! * 藍雪琪看到了這一幕,也是心驚。 * 『這果實僅僅一片,我想就比整具閻王屍首還要沉重!』 * 只是天佑還沒有放棄! * 拿不起來就算了,借觸感獲得的情報,推衍易卦,看能不能推敲出此果從何而來,洛斯艾爾又是怎麼得到的? * 天佑一拈指,渾身便猛然一震! * 定格了⋯⋯ * 藍雪琪臉上流露出驚惶了,別說她從來沒見過天佑這樣子,想想看他現在是甚麼身份,修為如何通天徹地⋯⋯天底下還有何事能讓他這樣僵直? * 詭異! * 她正要上前,不管怎樣得把天佑抱開,不能再糾纏在那片果肉之上了!然而在此之前,洛斯艾爾只餵剩下天佑觸碰著的那一片了,這便羽毛簽一戳,把果肉拿走。 * 一脫離觸碰,天佑就醒了。 * 只是⋯⋯作為一名油盡燈枯,皮包骨一般的老者! * 「別擔心!」 * 天佑一手制住撲來的雪琪,然後心念一動⋯⋯這便恢復了青春萌發的肉身。 * 「只是之前沒有任何心理準備,被弄了個措手不及而已⋯⋯」天佑朝雪琪一笑,「很久不見了。」 * 「⋯⋯?」 * 「我,」天佑指尖,猶帶後怕生起的微顫,「感知才觸及果皮一層而已,可在精神上已經⋯⋯渡過了五千年嗎?」 * 「然後我看了五千年的快轉,看到了洛斯艾爾是怎麼從無一直栽培到這果實結成,而且,呃⋯⋯」 * 「因為見我可能會把芹媽鬆綁,所以洛斯艾爾才不得不提前飛來,這便讓今次帶來的果實,還沒有完全長成,小小酸酸的嗎?」 * 圍著坑邊聽了天佑這話的,都皺眉了。 * 「快轉⋯⋯也看了足足五千年?」刑天訝異,「那這段影片的原本長度,是多少?」 * 「這洛斯艾爾,是反覆回到一個時間線被調慢了的山河,一遍遍地栽培好果子然後再帶來嗎?」 * 「祂總共花了多少時間去做這件事?」 * 天佑對此,尤其祟敬啊! * 因為他剛剛就體驗過了,一恍五千年是怎麼回事,這才醒過來看向雪琪,這久別重逢之感,眼淚都幾乎要流出來了。 * 但當然了,天佑在大夏時已經歷過六百年之別,他對歲月的承受程度早就超過了常識,再說他現在高度、視野都不是昔日可比,五千年的精神歲月對他來說,不是很大的難關了,只是之前未嘗試過,受到一點新手衝擊而已。 * 而芹媽吃完了果子,也徹底恢復成正常的功德亡靈狀態。 * 甚至連腳下瓦礫堆都恢復了原狀。 * (嗯,)洛斯艾爾對芹媽道,(不會讓你等太久的,這下一次,會帶一個最大最甜的來。)(Chp.8.063) ==== 跟造物主有過節? ==== * (你說⋯⋯以造物主的名義?) * 當洛斯艾爾一字一頓地說完這句話後,祂的面貌,已從哀傷轉變為猙獰! * 『嗚!』 * 這可能是有生以來,夜王第一次的流冷汗。 * (你認真的嗎?)洛斯艾爾道,(你以造物主的名義,站在我的對立面?慨天使加百列⋯⋯) * 『嗄!嗄⋯⋯這罪疚感和心虛感是甚麼回事?』夜王捏著疼痛的心臟,『好像我做了甚麼離譜的錯事?這⋯⋯是源自靈魂深處,原生慷慨天使的本能反應?』(Chp.8.064) ==== 送羽毛 ==== * (還拿這古怪棍子來打我啊?) * 祂搶過如意,一膝蓋把其頂斷後,雙手猛的一拍,把這件佛門重寶給怕成了粉塵! * (這就是站在我對立面的下場啊,加百列!) * 洛斯艾爾伸手撓後,拔出了一根翅羽來! * 噗! * 拳頭一搥,把翅羽刺進夜王心臟! * (滋味如何?) * ⋯⋯砰! * 夜王和小夜,被轟至徹底散碎,給爆風吹飛到目力所不及的鬼界邊緣⋯⋯ * (呸!) * 一口唾沫吐出⋯⋯還要直接吐到過去佛的提燈上,這無機天使才終於消了氣,抬頭往上,又要繼續歸程。(Chp.8.064) ==== 二劫之後/劫門/禁獵區 ==== * (小猴天,)祂問,(我⋯⋯根據你們的時間線,直到不久之前,我也在一直看著你們,我本來以為,進入墮天局後,天宮之主就會把主炮瞄準我了。) * (因為我一直在呼喚啊。) * (從二劫結束後就在呼喚了,天宮之主,來找我啊,把我帶走這樣⋯⋯可是祂畢竟沒有找到我。) * (還在第零重啊⋯⋯所以祂的揚升能力,被涅槃之身帶走了?) * 天佑眨眨眼睛。 * 「你是說,」他邊在背後掐指卜算邊道,「自二劫之門關上後,被重疊著的一重更高劫門所卡死的你,所身處的是類似《至高天》那樣非得要(催動重煉學)結環揚升才能觸及的次元裏,所以我們才一直無法找得到你?」 * (嗯。) * 「是第幾劫?」 * (⋯⋯要視乎此門是緊接著哪一劫而開啟吧?)祂道,(你的山河重鑄,解放了原本不屬於這個層次的血天使海峽碎片⋯⋯也是由於海峽上升回到應該的高度了,我也能鬆綁了。) * (如今此門,在《禁獵區》。)(Chp.8.064) ==== 禁獵區 ==== * 「這禁獵區,」天佑道,「雖是屬於彼岸時代的一個神域,卻是來源於至高天?所以,當我啟動山河重鑄時,層次太高的物質我融化不了,這便等於自行鬆綁,給『浮』回到天上去?」 * (差不多,)洛斯艾爾道,(只是你所重鑄的山河,本來整個也是來自至高天⋯⋯但對的,禁獵區本來就不該在這個層次。這只是我在尋求墮落深淵,這才透過疊加罪孽,把這塊名叫《血天使海峽》的碎片硬是沉下去了。)(Chp.8.065) ==== 三億年一果 ==== * 這時洛斯艾爾道,(我不是要責怪你,你也是出於對雅蕾潔爾的關心,才會打算替她鬆綁,畢竟你沒見過她『夢魘化』時的樣子嘛。) * (只是剛才為了趕及阻止你,我提早了出來,以至養出來的《禁獵果》還沒有熟透,酸酸小小的,這雅蕾潔爾肯定不滿足,很快又會喊餓的!) * 「明白,」天佑點頭,「你這是要回到一直在《至高天》上那個完整的《禁獵區》去吧?能不能帶我一起進去!說不定兩人一起種果實,收成便會雙倍?」 * (⋯⋯) * 只見洛斯艾爾,欲言又止。 * 「我想為芹媽、雅蕾潔爾貢獻我的心意!」天佑目光炯炯。 * (你已經預備好了,接受一別三億年的我意衝擊了嗎?) * 「⋯⋯三億年?」天佑真正瞠目結舌了,「你說⋯⋯你回去養一枚果子,得花費三億年⋯⋯這是以那邊的時間線流速來算?」 * (是,)洛斯艾爾道,(不是要小看你,只是,即使是我,也不可能一下子就適應這麼遙遠的『時差』,要知道這禁獵區的時間線,也不是一朝一夕才拉到那麼漫長的。)(Chp.8.065) ==== 跟過去佛的關係 ==== * (對了,)無機天使又補了一句,(替我謝謝過去佛,謝謝祂不計前嫌,明明是我們斷了佛門的涅槃路,祂還是願意在雅蕾潔爾出事時,唸經穩住她的狀況,也穩定住《通天之路》上那些大功德亡靈們的心神⋯⋯讓我們沒那麼愧疚吧?) * (那口唾沫,就當是微不足道的還禮吧!)(Chp.8.065) * 「前輩,」天佑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,「無機天使的唾沫,跟我送你的那顆菩提子,哪一樣味道好些?」 * 這聽得刑天等人,眼珠子都突出來了。 * 「你是閒著無事,挑釁過去佛來作消遣麼?」 * 豈知從提燈投影出來的和尚,哈哈大笑。 * (論味道嘛,)燃燈道,(當然是佛子的菩提較為對口味,可有時候呢,良藥永遠都是又苦又臭的,再嫌棄也得吞下去呢。) * 說罷,燃燈通體閃光,這卻不是佛光了,而是無機天使獨有的白光! * (哇,)燃燈道,(我佛門死在血天使手上的數量,有那麼多?只是血天使消化不了佛力,所以吃我們屍身時總會剩下一些,嗯,反正對他們沒用,便送來當作順水人情啊?) * (貧道領受了。) * 提燈頂部沾著的天使唾沫,漸漸被消化⋯⋯ * 然後,燈油水位,開始上升。 * 到最後完全滿了,還開始要瀉出來,這時燃燈投影,兩掌一旋,驟然把飄散一地的法寶粉塵給聚攏起來,然後一撥燈油濺過去! * 嗡! * 那柄文殊如意,完美恢復。 * 而恢復完文殊後,燃燈的燈油量還剛好全滿,可見洛斯艾爾這一吐,精心秤量過的,一點不多,一點不少。 * 還沒說這柄如意被打爆過一次後,似乎增長了經驗,法寶本身強化了不少⋯⋯ * 眾人看完這一幕,都漸漸品出了些味道來。 * 「看來,」大仲馬道,「無機天使和佛門之間,化解了一部份的過去仇怨了呢。」 * 「算是大家都給了誠意,踏出了和好的第一步吧?」龍琦惠香點頭。(Chp.8.065) ==== 再度餵食 ==== * (嗯。)也不多話,洛斯艾爾這便開始餵食⋯⋯雖然這次的禁獵果,有變異南瓜那般的巨大,可芹媽也吃得快,不過她每次想啜對方手指,都被巧妙縮開了,結果這餵食場面一點兒都不色情。 * 沒多久,餵完。 * 芹媽也就徹底恢復成一般亡靈樣子,天真爛漫。 * (可以給她鬆綁一會兒了。) * 洛斯艾爾鬆開魔藤,這時猶帶臉紅的藍雪琪,倒是知道要飛來把芹媽挽走,讓她到地上去放風。 * (我們聊聊吧?) ==== 魔豆傑克的結局 ==== * 「呃,先來個暖身問題,這魔藤到底⋯⋯」 * (啊,)無機天使聳肩,(似乎突變成能適應虛空了,拿來導航還算有用,對了那個魔物,我把他種在《禁獵區》裏面了,這是仇家?) * 「算是。」 * 洛斯艾爾數了數手指。 * (他在裏面少說也渡過了十幾億年,意識早就消失變成了純植物⋯⋯你要是還想出氣,我把它揪下來讓你斬?) * 天佑看了看上方,只見哈迪斯和雅典娜祂們都搖頭了,對一株植物報仇有意思麼?(Chp.8.067) ==== 無機天 ==== * 「不用了,」他回答道,然後轉了話題,「剛才趁你在餵芹媽時,我想到了《群天榜》,你介不介意⋯⋯」 * (請便。) * 天佑催動《無量鏡》,鏡的對面,呈現出天佑山河的《群天榜》。 * 這榜單頂部的第一個名字,便是《無機天》。 * 天佑一指按在這天名上⋯⋯這便是他要先取得允許後才做的⋯⋯然後,向橫一搓。 * 搓不動。 * 也就表示,洛斯艾爾應該沒被別人騎劫意志。 * 只是在無機天的兩旁,並沒見到如預期的《有機天》⋯⋯ * (她在這裏。) * 洛斯艾爾指著《群天榜》底部,這位置只比天佑和雪琪稍前而已,反映芹媽殞落於書院問劍的事實⋯⋯ * 與此同時,也確認了⋯⋯她的強返。 * 天佑按著《有機天》的天名,一搓,也是搓不動。可是這個天名本身,卻有著另一樣的異狀。 * 跟《有機天》三字重疊,那《夢魘天》三字如今變得非常非常淺,大概反映著如今芹媽的受控狀態吧? * 天佑決定入正題了。 * 「有機天使的狀況到底是?」 * (如果我說,)洛斯艾爾道,(雅蕾潔爾自很久很久已來,都處於睡眠狀態,從沒有醒過來,你能理解嗎?) * (你剛才見到她的狀況,便是她的夢魘⋯⋯即是在做惡夢。)(Chp.8.067) ==== 前往西天的約定 ==== * 天佑搖頭,坦言,「剛才分心做了個實驗,結果反而確認⋯⋯人死不能復生這一點。我的天佑山河,完成得太遲了。」 * (哦,)無機天使點頭,(其實未必不能做到,要是你的話⋯⋯) * 「⋯⋯咦?你說真的?」他激動得,撲過去揪住無機天使的領口了,「你是說徹底死絕的人,通過了閻王殿而變成亡靈狀態的人,有可以逆轉重生的方法?」 * 「是甚麼方法!」 * (我現在就說,)無機天使道,(可是在此之前,我可以向你提一個條件嗎,小猴天?) * 「甚麼條件?」天佑急問。 * (雅蕾潔爾,)祂道,(把她從夢魘中釋放出來⋯⋯這樣她應該就會甦醒了。) * 天佑想了想。 * 「這算是條件嗎?」他聳肩,「我都喊她芹媽了,難道這感情還是假的?見著她若不壓制便隨時會變成那種怪物,我當然想要救她!」 * (天道誓言⋯⋯) * 「可以,」天佑點頭,「但你首先給我解釋說,芹媽現在的狀態,到底是有死還是沒死?這算是強返?還有,你剛才說她『自很久很久以來都是睡著的』,這是指多久?」 * (很久。) * 「是斬天宮之前?還是有深淵之前?造物主墮落之前?」 * (墮落⋯⋯那時。) * 「那既然說有機天使睡了,那『芹媽』到底是她的哪一種狀態?呃,你應該從沒到過深淵之底吧?所以你不曉得芹媽⋯⋯」 * (夢遊,)無機天使道,(應該是夢遊,夢遊是由夢境控制的肉身,即是說,你所認識的芹媽,這個夢能有效壓制她的夢魘。) * (現在這個夢遊狀態沒了,夢魘就壓不住了。) * 這時雪琪,拉了拉天佑衣袖。 * 「即是說,要是芹媽『甦醒』過來之後⋯⋯」 * 她就再不是芹媽,而是她『入睡』之前那個,真正的有機天使⋯⋯是她和天佑都從沒見過的人格。 * 「所以,」天佑道,「解除夢魘的後果,就是甦醒,而不是藍雪芹這個人格的復活。」 * (你們口中的藍雪芹,是一個夢。) * 「⋯⋯」 * (繼續回答你的問題:有機天使並不會死,因為她受了詛咒,必然會不斷轉生。) * 「十世轉生海倫娜嗎?」 * (是。) * 「那,」天佑道,「有機天使的事,跟復活亡靈同伴的方法,有何關係?」 * (有,)洛斯艾爾道,(因為是同一個方法⋯⋯事實上,雅蕾潔爾在不久以前,曾經甦醒過一次。) * (甚至這甦醒狀態,仍以某種扭曲方式存在著,她之所以變成『並非死亡的亡靈之身』,並觸動起夢魘化,我懷疑,很有可能跟這次甦醒有關。) * (去把這個甦醒之身找回來,這一切就可逆轉。) * 聽得天佑,一頭霧水! * 「甚麼甦醒之身,那個甦醒之身,不等於有機天使的正常本尊嗎?」 * (不等同。) * 「為甚麼?」 * (因為涅槃無路⋯⋯) * 天佑猛一恍然。 * 「明白了,前世有機天使,不是沒有跟雪琪拆分開來嘛?當時雪琪是潘朵拉,她修佛了,也完整斬出了三屍,這理論上,是達到了涅槃!」 * 「有機天使的短暫甦醒,說的就是這個涅槃之身吧!可是這涅槃之身,連同我前世的涅槃,不是都被她一劍斬死了?這才會出現轉世後的雪琪和我天佑吧?」 * 「難道,這涅槃之身⋯⋯並沒有死?」 * (都說是涅槃之身了,怎麼會死?) * 「可是,不是涅槃無路嗎?」 * (滯留,這是無路的結果。) * 「在哪裏滯留?」 * (極樂西天。)祂道,(去那裏,把曾清醒過的雅蕾潔爾找回來,只有清醒時的她,知道怎麼應付自己的夢魘。) * 天佑被炸得懵懵的啊。 * (你去到那裏,就會曉得逆轉不能改變事實的方法,這包括,讓死掉的同伴,不再死⋯⋯) * 「極樂西天⋯⋯是在甚麼地方?」 * (在彼岸時代,名為機神界⋯⋯這算是佛國一個不為人知的真正巢穴吧?)洛斯艾爾道,(雖然時代改變了,但我想應該還殘留著遺址⋯⋯) * 「知道了,」天佑點頭,「就在《無間地獄》的地底!好啊,事情都集中在那邊去了⋯⋯」 ==== 不能變成現在佛 ==== * (去極樂西天!)無機天使道,(只是,有一個前提,你一定要記住。) * 「甚麼前提?」 * (不能變成現在佛,)祂道,(在你完成一切想要逆轉的不可逆之前,你不能變成現在佛。) * (你一定得保持佛子之身。) * (聊得差不多了?還有剩餘的時間,我在想能不能量產《禁獵果》,這樣我下次再回來,就能有更多自由時間,說不定還能去打幾場架⋯⋯) * 「我說,」天佑問道,「小洛洛,要是你處於顛峰狀態,跟現在佛一戰,有幾成取勝把握?」 * (不能比較,)無機天使坦言,(因為現在佛,是天地間至尊無上的唯一⋯⋯誰能戰勝至尊無上呢?) * 「那跟賈大哥,墮落造物主比起來呢?」 * 無機天使沉默了足足幾分鐘。 * 沒有答案。(Chp.8.068) ===== 自說前事 ===== ==== 詛咒開始之後 ==== * (話說,)無機天使道,(當初雅蕾潔爾被卷入詛咒,只剩下我抱著她遺下來十幾隻血淋淋的墮天使之翼,你能想像我有多徬徨嗎?) * (要追回她,我唯一想到的方法,便是墮落了,去跟造物主算帳!) * (可我本身是正天使之首,跟墮落這概念別說完全相反,根本是水火不容了!仲馬,你說說若你是我,能怎麼辦?) * 「裝,」大仲馬回答道,「裝成有機天使,把墮天使的翅膀裝備自身,替她建立班底⋯⋯甚至在得知造物主墮落後整個人都沒勁了,以至荒廢了《失樂園》,你還能企圖鳩佔雀巢,讓自己成為罪系世界的首領。」 * (正是這樣,)洛斯艾爾點頭,(我把《禁獵區》打造成褻瀆之地,成了《至高天》之恥,可《禁獵區》實在是太大了,於是我又把種種罪惡之事,集中在血天使海峽範圍內發生,以至雅蕾潔爾後來還曾在那邊轉生過一次!而小猴天那一世是悲憫騎士羅蘭,也就是寛容騎士的前身⋯⋯) * 「咦?」魔天插話進來道,「你的目的,不就是要尋找雅蕾潔爾?那既然她都在血天使海峽降世了,那你豈不是已經願望成真?」 * 無機天使搖頭。 * (只要十世轉生詛咒仍在,我始終還是得失去她!而且,這不斷轉生的過程裏,她一直處於夢遊狀態,我也沒有能讓她甦醒過來的方法。) ==== 目的 ==== * 「明白了,」魔天道,其實牠是代替老大過來八卦啦,「所以小洛洛你的目的,不是要追尋不斷受詛咒轉生的她,而是要尋找詛咒的源頭!解了詛咒,你的孿生姐姐才能甦醒,這才是真正的『尋回』。」 * (雅蕾潔爾(海倫娜)化身血天使那一世,雖然阻止不了詛咒,卻是有了突破性的進展!) * (那鮮血淋漓的一戰,罪孽太大了!導致了血天使海峽的陸沉。這才讓這一部份的《禁獵區》,成功擺脫至高天的浮力,下降到那自女媧補天失敗後,大幅度降維了的《人土》當中。) * 「人土!」魔天道,「所以說,三界山河,原本是叫《人土》!」 * (是,)無機天使道,(那時候正值你們所說的洪荒時代,可洪荒奉行叢林法則,在當時怎麼虐殺滅族,也都累積不到罪力。) * (直到天庭時期吧?) * (當時天庭統治,讓那神界(彼岸)有了不少提升,甚至漸漸趨近至高天,神祗們能創造出自己的天國,地界也穩定了,很少衝突,時間開始失去意義,被永恒的幸福感取代⋯⋯) * (而對我來說,這樣的時代,正是大幅收集、製造犯罪的絕好機會!) * 「因為,」雅典娜插話進來,「彼岸天庭的天國永恒,背後是以壓制其餘洪荒九龍後裔,奴役後來被稱為天原萬族的低等種族來獲得的!即是在高等神族享受近乎永恒的幸福背後,也不斷累積著被仇視的目光⋯⋯」 * 「彼岸的長久和平,是由於我和哈迪斯等天庭大將,不住出征大陸邊緣那些被我們視為髒物的種族,殺光這些種族之餘,也在清剿一些神祗中的異類,比如是不服天帝統治,有野心要當天帝的顛覆份子等⋯⋯擁有神格的神祗不會死亡,可我們大有折磨這些神祗的方法,這我們如今曉得了,這些負面能量都會流入深淵,而至於沒有神格的低等種族,被殺後則是怨念化成鬼物。」 * 「彼岸是粉飾太平,藏污納垢的時代,不少神祗都有關在自家天國裏做盡一些齷齪之事,好在永恒時間中尋求刺激⋯⋯這對尋求墮落的無機天使來說,正是大展拳腳的機會。」 ==== 彼岸時代的無機天使 ==== * 「雅典娜,」大仲馬問,「彼岸時代的《禁獵區》,是怎樣的?」 * 「不顯眼,」雅典娜道,「畢竟那算是邊緣之地了,天帝從沒試圖派兵討伐⋯⋯只是這禁獵區本身,有一個特點,就是非常吸引彼岸容不下的各種獨狼、要犯,逃奴之類的,然而,這些人一踏進了禁獵區,基本就再沒有出來過了。」 * 「所以,當成垃圾筒吧?以至漸漸,我們都在懷疑《禁獵區》是天庭官方組織了,甚至無機天使跑出來自由活動,天庭也沒有響起警號,因為曉得對方有類似私人捕快的作用,會收集異見者們帶回到《禁獵區》去⋯⋯」 * 「因此無機天使和原罪七騎,在彼岸時代就是不受歡迎的私人獵隊吧?連天庭刑獄司都不會對他們降下天罰。甚至為了維穩,大概天庭對《禁獵區》一系還下了天機遮罩吧?免得在各神域裏引起無謂反感,認為天庭是雙重標準。」 * 一直聽著這些關於無機天使的隱秘,大仲馬心情舒暢啊! * 繼文王和封神之後,他是最早接觸無機天使的那批人之一了,當時就聽這話癆子說了不少往事,零零碎碎的。 * 到了後來,這些線索好似跟大局發展越來越對不上,甚至看著,自相矛盾的? * 如今總算把一切都串連起來了! ==== 成立原罪七騎的緣起 ==== * (彼岸,)洛斯艾爾道,(是一個累積罪力的好地方,可進展到某個地步,出問題了⋯⋯) * (我手邊沒有墮天使。) * (我甚至不曉得這些墮天使,是否已隨著雅蕾潔爾被斬翼而全滅了,只是沒了墮天使作為主心骨,我累積起來的罪力都是疏散的,只有污染力,沒有戰鬥力,要拿這個來對造物主構成威脅,以至搶其地位,根本痴人作夢啊!) * (所以,我當時想法就跟大仲馬一樣,沒有墮天使,就製作出來啊!反正我有翅膀!) * (於是我在一個叫《騎士天涯》的地方,發掘了那個路易,心想,這是一個人材,你就當我的路西法吧!這樣⋯⋯可後來你們都曉得了,不管我怎麼冠名,你們打從心底就不認為自己是墮天使,只肯認同自己是守護墮天使的騎士⋯⋯不過話說回來,騎士天涯還真是個出人材的好地方!) * 話說騎士天涯不是創立於煉界,跟其餘天涯一樣,在彼岸時期就有了,當時是替天庭防禦深淵的一道防線。 * 原來那些迪朗達爾、以至蘭斯洛、阿瑟王等的墮落,便是由於這無機天使的荼毒吧? * 這下大仲馬懂了⋯⋯ * 「難怪在七騎遴選時,你常常把原罪七騎和墮天使混淆,那是要掩蓋你背後其實沒有墮天使的心虛⋯⋯?」 * (也不是心虛,)無機天使道,(插上翅膀的原罪七騎,為何就不能直接稱為墮天使呢?但也是這個原因,七騎的身份認同,也間接讓我曉得,墮天使們其實還活著,所以無法被取代。) * 「所以之前說的甚麼『元祖路西法』又『元祖別西卜』的,只是無機天使想要把他們捧成墮天使的美好願望⋯⋯」大仲馬道,「而由於都是自己獵頭然後硬捧的,這就跟消耗品沒分別了,死了一個,就捧另一個吧⋯⋯」 * 大仲馬想起了前代的迪朗達爾、威廉泰爾等前輩啊⋯⋯ * 因此無機天使在聽說了殞落名單後,都沒為失去了誰而可惜。 * 反正都是可以替代的! * 「可有趣的是,」魔天道,「原罪七騎的最終成團班底裏,真的有不只一員墮天使!就是別西卜和貝芬格!」 * 別西卜(暴食)就是小兔妖,而貝芬格(惰怠)就是劍姬。 * (所以我的收人直覺,還是很準的。)祂還很自豪呢。 * (繼續,)洛斯艾爾道,(話說回來,我在《禁獵區》內行盡罪惡褻瀆之事,可累積起來的罪力,稀鬆平常,因為沒有七原罪作主心骨!) 祂所說的『七原罪』,便是指七名墮天使和牠們所屬的墮落生命樹了⋯⋯當然了,天佑在還沒收集和培養好路西法牠們時,罪力修為也很稀鬆,跟現在不能相比。 ==== 創造褻瀆幾何 ==== * (所以,我就決定創造出生命樹來!) * 這話可驚人了,大家都呆呆盯著無機天使。 * (其實,)祂解釋,(算是二創吧?就是把謙天使創造的神聖幾何,灌入罪力,這便成為褻瀆幾何了。) * (褻瀆幾何,就是個人的墮落生命樹!因此開出的《禁忌之花》,能把稀散的一般罪力,分類集中成七股,這就大大提升了罪力系修為的破壞力!) * (然後我從繼承自造物主那兒的拓印之法,把褻瀆幾何拆解成人人可學的修煉方式,結果當然沒神聖幾何那樣堅不可催了,畢竟是拓印,但在失落墮天使的時代,這褻瀆幾何的發明,讓我在彼岸諸神時代,沒有敵手,想要收誰就收誰⋯⋯) * (然後便是諸神黃昏了,我也如願把血天使海峽,掉落進深淵。原先彼岸《禁獵區》所收的人,這就在我沉眠之時,把褻瀆幾何傳遍整個深淵了。) * (因此當我甦醒過來時,發現整個深淵已是人人一個褻瀆幾何,我心裏是多爽啊!在那一剎那,我感到自己成為了深淵的支配者!) * (所以,我就伸出鑽頭,企圖把深淵所有的罪力,都納進己身!還不夠還不夠,我還需要有一個核心班底,替我到處彰顯各系墮天使的罪力!原罪七騎成團之日,就是我支配深淵之時!) * (⋯⋯若是沒有發現,我被劫門卡著的話。)(Chp.8.069) ==== 跟美德和正天使的決裂 ==== * (你誤會了,)無機天使回答,(美德七騎團如今豈只不是我的親信,甚至還剛剛相反⋯⋯) * 「⋯⋯?」 * (這其實是召集各位過來的目的,)祂道,(有一件事情,之前或許還不重要,可如今,各位得謹記。) * (不要隨意作『美德/原罪』的轉換,尤其不要嘗試由原罪轉成美德,此路再不通行。)(Chp.8.070) * (我說吧,)無機天使道,(其實二劫那時,在煉界成立的美德七騎團,比原罪七騎更加名不正言不順。) * (若說原罪七騎,是由我這個偽裝成有機天使的,狐假虎威所山寨出來的話,那美德七騎,就是由一個山寨墮天使之首,再山寨出來的偽美德騎士團。) * (甚至引伸一說,所有由罪力轉換成的美德,都是假的,都沒有連結到真正的美德根源去,這樣說大家可聽得懂?) * 「不懂。」小沙沙坦言,「難道說你如今背後的正天使之翼,都是假的?」 * (都是真的,)無機道,(可這⋯⋯都是我斬殺正天使硬搶回來的,懂嗎?) * 眾人驟然一陣毛骨悚然! * 「我⋯⋯好像懂了,」大仲馬道,「你跟七名正天使都決裂了吧?自從你下定決心要褻瀆至高天,並讓《禁獵區》墮落⋯⋯」 * 「所以,」羅蘭道,「這幾名正天使⋯⋯還沒有死?甚至,祂們聯同整個至高天,也在企圖收拾你這個叛徒?」 * (五名,畢竟慷慨(夜王)和貞潔(貞德)已在你們這邊嘛?) * 「但,」魔天道,「我魔字大軍成立後,芹媽曾經說過,我們的終極使命,就是要斬了無機天使這個叛徒!」 * 以至路西法之所以一直對無機天使敬而遠之,是由於牠在壓制自己天性上對對方的恨意。 * (正常,)無機天使聳肩,(墮天使本來就跟正天使,誓不兩立啊。) * 「那你又對有機天使那麼有感情?」魔天又問。 * 無機天使直盯魔天。 * (我不能愛一個恨我的人嗎?) * 全場無法反駁。 * (總之,)洛斯艾爾道,(我這是花了很長很長歲月去跟祂們搏殺,這才把目前十三隻翅膀給收回來,啊這是指在《禁獵區》裏的時間線,對你們來說,可能就個把月前的事吧?) * (所以,把美德騎士團都歸於原罪吧。) * (不然的話,)祂道,(你們將會跟一些現在還不了解的至高天勢力產生糾纏,而美德的生命樹並不在你們這邊,這樣你們是完全爭不過人家的。) * 「美德的生命樹?」魔天道,「有這種東西?」 * (如果沒有,天地間豈會仍有美德?) * 「這也說得對⋯⋯」 * 其實魔天還想問,既然生命樹都有兩棵,那造物主呢?除卻那個墮落了的以外,至高天上是否還有一個沒有墮落的? * 牠不敢問啊! * 就好似害怕,這一問出來了,等於在拍對方肩膊,但這股害怕感,似乎就間接說明了這個疑問的答案。 * 「那,」夜王又問,「你送我一根慨天使的羽毛,是說明了憑我目前實力,有本事不受美德生命樹背後勢力所影響?」 * (太自大了,)無機天使道,(七天使的問題,就由我來解決,你看我不是已回收了十三隻翅膀了嗎?就剩下最後一隻,還有把美德之樹逐棵給拔回來而已,這你們不用操心。) * (送你一根羽毛,算是給你的入門訓練,也不用怕駕馭不了,我會看著你的。) * 「那我呢?」貞德問。 * (你還早。)(Chp.8.070) ==== 鴻蒙仙嶼 ==== * (鴻蒙仙嶼嗎?)無機天使看著很滿意,(很好,那原罪七騎團,等於也插針進鴻蒙了⋯⋯指日可待。) * 「鴻蒙也是洛叔叔的敵人?」小克問。 * (嗯,)洛斯艾爾道,(不如說,這片天地所有勢力,都視我為敵吧?就連雅蕾潔爾也是⋯⋯除血天使之外,能稱得上同伴的,就是原罪七騎團了。) * 這話聽得眾人一陣心酸。 * (當然了,當雅蕾潔爾完成甦醒之日,原罪七騎團也將視我為敵⋯⋯所以,劃清界線就好。) * 祂瞟了瞟刑天。對這名新入選的憤怒團團長,祂並沒有不滿。 * (原罪七騎團的選拔,已交回到墮天使們的手上,這已跟無機天使無關了。目前我們,算是有著『讓雅蕾潔爾甦醒』這共同目標的臨時合作伙伴吧?甚至⋯⋯) * 祂瞟了一眼,表情複雜的藍雪琪。 * (若是你們不認同這個目標,那我們就是即時的敵人。) ==== 二劫動機解惑 ==== * 大仲馬舉手,「二劫那時,你幾乎擔起了抗劫的大任⋯⋯以至我們還以為你是在為深淵,代表所有罪徒而向天地贖罪。」 * (你這說法也無不妥,)祂道,(可這件事情,是要在跟我拯救雅蕾潔爾一事上沒有矛盾,才能成立。倒不如說,我被劫門壓住,這本身就是我褻瀆了無機天使這高潔身份所換來的報應吧?因此我著緊破二劫,也是為脫困而已,以至這順手成立了原罪七騎團,也是為後來的墮天使出世作鋪墊,這最終都是為了有機天使的甦醒。天盤佈局,我想如今你們,已經能領會了吧?) * 聽得出來,無機天使正在努力拆除各人內心對祂的牽絆。(Chp.8.071)